怎麼開始的?

  
一鄉下人肚子痛了好幾天,只好到附近的‘三線’工廠醫院看病,醫生說一口標准的普通話。

“哪兒不舒服?”

“肚子痛。”病人聽懂了醫生的話,用濃重的當地鄉音回答。

醫生聽了聽診器,敲了敲肚皮,接著又問:“你是怎麼開始(揩屎)的?”

病人覺得很難為情,這樣的問題也要回答?可看著醫生嚴肅認真的樣子,也許如實回答對治療有用。最後憋紅了臉小聲告訴醫生:“瓦片刮的!”